“别担心,月底就要开大会了,按流程咱们屯得出节目……”陶湘将历年歌舞表演的事娓娓道来。
因为是现想的计划,陶湘不能打包票,话便也没说死:“你们要是愿意,我就去同大队长商量,给咱们时间排练表演,可不比下地干活体面?也好算你们将功折罪。”
知青们听了有些心动,但又有些犹疑:“那谁教呢?我们可都不会啊?”
“要是大队长同意,实在不行就我教吧。”说到这里,陶湘顿了顿,表情似羞赧,“以前倒是学过几年……”
何止学过几年,前世陶湘的天赋大半点在了这上面,从异域风情民族舞到规规矩矩宫廷舞步,涉及面极广,偏又身态娇柔音软嗓美,简直比科班出身的还要专业。
可惜后来伤了脚,只能专心表演事业,偶尔将唱歌当成兼职。
被她这么一说,当即有了精神的知青们一致同意,陶湘便索性趁热打铁去找了大队长。
听见陶湘说要带知青们排练节目的事,大队长有些惊讶,旮沓屯里能人少,他们屯子出的节目历年来都是同一个,也是大会的压轴。
不过多一个也是好事,听陶知青说自己会舞,能带领知青排练好节目,给旮沓屯争脸,大队长想了想,最终看在她身份的份上,答应了下来。
至此,陶湘功成身退。
终于不用再去地里干辛苦的活计,知青们热泪盈眶,对促成这一切的陶湘几乎感激涕零,简直唯她马首是瞻,就连素来不睦的黄自如也没有再露出异样神情。
陶湘倒是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竟能得到知青们的认可,真是惊喜的意外甜蜜的负担,其实她也只是单纯的同情心泛滥了一下,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