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可给了大队长极大的面子,觉得陶知青大度宽容如斯,简直任何美好的词汇此时都能在她身上堆砌。
于是陈丹桂偷窃损毁□□的事暂且就被按下不表,等着回了屯里再行处置。
知青们对此却都非常不理解,之前陶湘还十分生气,现在却又对偷了自己东西的人如此放纵。
没错,就是放纵,明明应该狠狠追究才行。
别人的疑问陶湘都听在耳中,她也头疼着,总不好说是自己知道罪魁祸首其实另有其人吧,连她也想不通陈丹桂为什么好端端会被栽害,看着同赵家又没什么矛盾。
这场闹剧到这里明面上就算是休止了,陶湘捏着自己破破烂烂的□□继续参加下午的大会,顺带开始暗忖着接下来该如何揭发赵家那三个熊孩子……
时间跑得飞快,转眼间临近傍晚,夕阳西下,大风节气里落日的余晖透过剧院的老式七彩玻璃绰绰洒进来,莫名显得悲凉庄穆。
旮沓屯也就是陶湘的演讲在最后一场,已然到了她去后场准备上台的时间。
陶湘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与帽子,拿着演讲稿起身离开座位,她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剧院里,气氛开始莫名变得古怪兴意。
在后台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,舞台上乒乒乓乓像是在被人准备着什么道具,陶湘捏着稿子几次好奇想掀开条帘缝去看,但又怕被客席台上诸人看见,想想还是没动手。
因此在演讲开始,她依着步骤面带笑意地走出侧幔后,顿时就被面前所见惊住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