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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所谓的生存逻辑,军人则尤甚。

军人从来都是只佩服强者。

严真忽然庆幸自己的父亲是军人,因为这种感情,不是所有人都会懂得。而她,恰好属于那个懂得的。

“你的战友,还在西藏?”

“在。”顾淮越轻声答,睁开了眼睛。沉默了一会儿,微微一笑,“他超出众人的喜欢这个地方。”

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波进藏的新兵了。年年维护却依然破旧的营房,适应了两三天却依旧让他们头疼欲裂的高原反应,夜晚入睡的时候潮湿的被褥,透过窗户进来的刺骨凉风,都让这里的部队成为他们的噩梦。

进藏之初,就生了惧意。

可总有那么几个例外,顾淮越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,那人就是他的第一个班长。

班长出生在南方多雾的地方,一水的南方口音让他们这些从北方选过来的兵很不适应。

可就是这位cao着南方口音的班长,训练出来了一窝子精兵。有句话说的对,将熊熊一窝,可要是这个将浑身就是本事,带出来的兵也绝对孬不了。

“班长说,在他们家乡总是有大雾,整天整天见不到太阳。他一气之下就跑到了西藏当兵,并且决定再也不回去。”

这帮新兵都被班长的话逗乐了。

严真也笑了笑,慢慢的,随着飞机的着陆,走进了这片神秘的地方。

一出航站楼严真就感到一种不适感就在扩大,头部两侧有些胀痛,好在不是很强烈,还可以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