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跑去倒了杯水,撑着他的头让他喝下。
“嗓子还干么?要不要再喝点儿?”
顾淮越摇了摇头,拉住了她的手,“你坐下,陪我说说话。”
“嗯。”
她真坐下了,可是这个让她陪他说说话的人却没开口,只是一直看着她,放佛一眨眼她就不见了,剩下他一个人疼得要命。
“老婆。”
“嗯。”
“老婆。”
“嗯。”
顾淮越叫了两声,而她应了两声,鼻间忽然酸涩起来,眼窝有些热。她为了掩饰这一切抬头瞪了他一眼,而他却轻轻地笑了,合上了眼。
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说着还暗暗抽了一口气,声线都绷着了,“当兵的都骨头硬!”
一句话,说得她埋下头去,一张脸,埋在了他的掌心里。
顾淮越试着动了动手,却被她一把摁了下去。他现在是弱者,没劲儿,拗不过她。
于是他便只好乖乖地躺着,良久,他看着她颤抖的肩膀说:“别哭,严真。”
“我没哭。”她反驳,抬起头来,脸颊果真是干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