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晚晚,我是不是很久没交房租了?”被迫不能转身的他,只好找话题,打破沉默。
“有,有吗?”晚晚替自己上好药了,她穿回裤子,红着脸将药膏递还给他,“好了。”
危机解除,他接过药膏,转过身来。
“我住在这里是第五个月了,我之前只交了三个月的房租。”他的记忆里,她居然一次催租也没有
。
“你……有押金啊。”晚晚马上道。
“就算我多押了一个月,也该到时候交房租了。”他把皮夹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叠现金递给她。
“我不要!”但是,晚晚相当抗拒,“我们是男女朋友……”
“这和是不是男女朋友有什么关系?公归公,私归私,该给的房租我一分也不能少!”他也很坚持
,拉过她的手,把钞票往她手里塞。
但是,晚晚的手心却怎么也掰不开。
“不要!”她用力摇头,很固执,“我、我们住在一起很开心,我、我不要你的房租……”
“丫头,你别说得我好象妓男一样好不好?我和你交往,又不是为了省房租!”还什么在一起很开
心,他完全要晕倒了。
但是,在他再次准备强行掰开她的手心时,他整个人都僵凝住了。
“丫头,你哭什么?!”他彻底慌了。
即使匆匆转过了脸,但是,他还是见到了她的脸蛋上有两行清泪。
“我没哭。”晚晚背对着他,抽了抽鼻子,不肯承认。
“……”他又不是瞎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