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高大的男人拿着电击棒,对他露出得意的笑,“这电击棒的电流,要撂倒一头牛都有剩呢!”
江亦瀚觉得一阵眼冒金星,冒着虚汗,麻掉的手脚怎么也使不上力,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。
“兄弟,你在酒店里面和女朋友happy,哥们我们守了你一个晚上也不容易啊!”两个男人蹲在他面前,拿出一个瓶子,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兄弟,你猜猜里面是什么?”
鼻尖一阵刺鼻之味,全身瘫软的江亦瀚,背脊都是冷汗,轻喘着气。
男人打开瓶子,将里面的东西倒了一些在地上,顿时,地上吱吱声响,冒起了白雾,男人嘿嘿一笑,“江记者,你说这东西要是倒进你的嘴巴里,你会不会变哑巴?”
江亦瀚一阵挣扎,他清楚,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“你说你们这些记者这么爱报导真相干嘛?说多了,可是会要了自己的命啊!”男人又叹。
江亦瀚明白他们的目的了,喉咙吃紧,虚弱地冷眼看着他们。
“我们也不想做什么,只是希望后天新闻会上会没有那份名单,而江记者你,不要那么爱多管闲事!”两个男人把瓶子缓慢地搁在他身边,丢一句话,扬长而去,“否则,你和你的女朋友,都要小心呀!”
江亦瀚放弃挣扎地软倒回去,慢慢地调整呼吸。
……
近两个小时后,晚晚才等到江亦瀚。
回到房间里的他,好象很疲惫的样子,一回房,就瘫坐在c黄上,一动不动。
“去哪了?”晚晚问。
他的头发湿湿的,额头更都是汗,象跑了百米冲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