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嫁人了,我和宝宝两个人过一辈子!”晚晚马上回答。
他真想一掌劈死她。
他不怒反笑了,“说得这么好听,我看,你就想母凭子贵吧!”
“母凭子贵”四个字,让晚晚谔了下。
“你们为什么分得手?不就是亦瀚不爱你吗?”他在她伤口上洒盐巴。
晚晚坚忍着。
是,那又怎样?她早已经认清现实。
“亦瀚的性格,你我都了解,他是这么不负责的男人?如果他知道你怀孕了,恐怕再不爱你,他也会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,勉强自己扛起责任娶你过门吧!”江邵竞冷嘲,“夏未晚,你打得不就是这个如意算盘?”
晚晚被讽得脸色一阵发白。
她没有,她没有!
“马上打掉‘他’!”他毫不怜香惜玉将她从病c黄上揪了起来。
“我不要!”被揪得差点摔下c黄的晚晚,悲愤地护着腹。
“你不要、也得要!”江邵竞对着她,面无表情道,“相信我,下周三乖乖接受手术,是最好的选择。不然的话,以我的能力,绝对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来制造意外,让你面对同等的结果!”
闻言,晚晚打了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