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吗?躲到他的怀里来,羊如虎口,他让她进退两难!
现在的他,已经完全贴靠在了她的身上,他的气息如一张细薄而绵密的蛛网,扑天盖地着,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缠赖。
“你现在什么都不必做,点头就好。”他摊开自己的手,让她看清楚自己掌心里那很耀眼的一个钻戒。
这个钻戒的款式极特别,八颗钻石围绕一颗主钻,玫瑰花托辅以微钉镶嵌,弥散开即华丽又素雅的气韵。
根本不是她曾见过的那一枚。
在她的微怔中,钻戒已经由他不疾不缓地套的无名指。
尺寸刚刚好。
在青岛的时候,他总是拿她的手指,晚晚现在终于知道了,原来那时候,他已经在密谋今日的一幕。
这一切都那么措手不及,闭了闭眼,晚晚有了想流眼泪的。
她腹中的有股气体在钻来钻去,好象是宝宝在兴奋、手舞足导的呐喊,“点头、点头,嫁给他,嫁给他!”
他见她一直沉默,笑了,“果然,这个计划不太好用!我本想带你过山车、开云霄飞车、坐海盗船,只有那些与速度有关的游戏,才会刺激你的腺上神经,让你马上点头!唉,可惜——”
他伸臂,抚了抚她微隆的。
为了“他”,他不得不改变计划,失去了很多乐趣。
“快点答应吧,我能等,‘他’不能等呀。”他催促着。
小小朋友破坏了他的计划,但是,也算做了一件好事。
晚晚又一阵微征。
他见她还是迷茫与犹豫神色,他松开她,旋过身,干脆持她的手,当场单膝而跪,“在场所有人见证,我江亦瀚想娶夏未晚为妻,爱她一生一世,永不相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