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母亲,是善良又纤弱的女子,曾经为替子女保全一个健全的家庭,委屈的同意丈夫左拥右抱。
但是,这世界,永远是,你退一步,别人进一丈。
母亲的懦弱和忍让,没有换来父亲的丝毫怜惜,反而在父亲的纵容下,狐狸精一再爬在她头上兴风作浪,痛打落水狗。
12岁时,这么爱干净的他,曾经迁就浮夸的爸爸而肯去纹身,也是为了母亲。
但是,他们母子的努力,没有换来任何的效果。
那个人说,真真不想再受委屈了,对不起。
所以,一张离婚同意书,次次逼在母亲面前,甚至不同意,就演变成家暴。
曾经,他以为,他毅然选择跟着母亲出走,是给那个多重视血脉的男人最后一个清醒的机会。
但是原来不是,男人一旦陷入千古的淫恶,红颜的“妖”水中,心智早已经迷乱。
糟糠之妻真的只能糟糠而已,只需“妖”水在枕畔“轻吹”,即使儿子都不稀罕你这亲爹了,他要走就让他走吧,我们有谦君,而且总有一天,我们也会有爱情结晶,到时候自然有亲子继承你的事业。
一句话而已,他和母亲穷困潦倒,无瓦遮头,成绩一向优异的他甚至读不起书,他可爱的亲妹妹因为日夜哭喊着找寻他们,而淋雨发高烧得脑膜炎去世,这些,父亲都可以不理不顾。
他看着自己的母亲,这个历经生活的磨难与痛苦,而不过刚过四十就过早年老色衰的女人,轻道,“保重,别让我担心你。”
他爱自己的妈妈。
爱情在他眼里,只是人生很少的一部分,即使他喜欢的人可爱而娇嗔,但他也不会为了姗姗,而离开母亲。
因为,他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