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他,怎么也无法把电话里那个娇纵的千金小姐,和记忆里认识的她,相重叠。
妹妹死的那年,大地好象归属黑暗,是姗姗陪他度过最低落,打击最大、痛苦最多的那一年。
他以为,她是一朵解语花,人间最清幽的品种。
于是,他们开始交往了。
“你不应该利用单少观,让我痛苦。”他面无表情的回答,“在你的世界里,必须每个人都迁就你而活?如果是这样,那么我告诉你杜姗姗,即使痛苦,我也不会象一个傻瓜,任人摆布。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但是如果你不答应,我永远都不会再和你联系,你将失去我,把我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!”杜姗姗大喊,想激他。
但是。
“随便你。”他挂断电话。
脑海里忆起的片段,让他的眸顿得如同寒星般冷漠。
如果不是廖妙臻的“打抱不平”,他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。
很好,如果杜姗姗一定要拐个男人当活道具,那么,能拐走单少观,他也算顺便出了一口鸟气。
要失恋,大家一起来吧!
反正他就是心胸狭窄,报复心重的男人。
呜呜呜呜呜呜。
呜呜呜呜呜呜。
呜呜呜呜呜呜。
晚上六点,廖妙臻还在哭。
他看一下手表,
真了不起!哭了居然将近七个小时。
“老兄,既然是同学,拜托你安慰下她吧!”上铺的两位,已经被吵到快崩溃了。
其实,他也快受不了了!
摘下耳机,他语气很冲,“喂,廖妙臻,你再哭的话,我把你丢出去!”快到上海了,不要影响市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