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在穿衣服了,再等等。
妙妙在里面回话。
明明她的声调正常,和在办公室时也没啥区别,但是为什么现在听起来,就是有点吐丝如媚?
白立人把自己丢进沙发,顺便抓了个抱枕,奥恼的挡在自己的大腿中间。
该死的!该死的!该死的!
他都说要考虑了,至于还这样诱惑他吗?
老实说,她家很干净,很适合……很适合…那个……
不行,他还没考虑清楚!
闭了闭眼,他企图平复波澜骇腾的心情。
他昨晚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,翻来覆去,就是一直困惑着该不该点下这个头。
他不是善于玩感情游戏的人,就算他对她已经很有“性”趣,但是交往必定是以结婚为前提,所以必须考虑的清清楚楚。
“砰”浴室的玻璃门拉开了。
穿着睡衣的妙妙,脸颊被热气熏得嫣红的出来,整个人看起来水水嫩嫩,又妖治到不行。
白立人能感觉到,原本全身血液都集中的地方,此时越发的生疼。
手里抓着的抱枕不放,挡在腰间,遮住某样变化,他神色不自然的站起来,指指自己放在一旁,今天刚换下来的衣服,“衣服放这,我走了。
说完,匆匆回头就走。
只是,衣袖,被人拉住。
“有恃?”他很尴尬,尴尬死了,已经恨不得速速离开。
这个女人绝对是有预谋的,哪有人会在他们这么尴尬与暧昧的时期,洗澡还是不锁门的?而且还磨蹭了这么久?一副就差直接打开门,邀他进去共浴的样子。
他刚才在外面,听到浴室的水声,因为她这种故意的行为,让人轻易就能联想到,水珠淋下来打在她全身一丝不挂的酮体上,那水珠冲刷掉她饱满胸前的泡沫,曲线窈窕毕露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