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妙臻,你什么意思?”他环胸,睨视。
她的意思,他不选择点头的话,她就马上和别人再来一段恋爱?
居然又和男人暧昧不清,她就不可以检点一点吗?
“衣服我以后就不替你洗了,毕竟我只是你的秘书,不是你的管家婆。”妙妙急忙堆出讨好的笑容。
刚才在浴室,她想的很清楚,确实得拨乱反正,她年纪大了,会结婚会生子,白立人也一样,她不可能就这样“依靠”白立人一辈子。
总不能,以后大家都彼此结婚了,她还要求他过来“陪”她洗澡吧?!真要这样的话,不是被他的老婆指着鼻子骂成小三,就是被自己老公砍到尸体成了一段又一段。
长痛不如短痛。
她只能把这种“美好”放在曾经的记忆里,流着辛酸的眼泪,把每日沐浴的时间,继续回到早晨六七点。
“你的耐心是不是太不够了?”白立人很生气,也因她口里的那个活道具“表哥”,很不悦。
他也不是喜欢搞暧昧的人,原本他就打算半个月内给她答复,但是她现在这样咄咄逼人,是不是太过分了?
他语气很差,硬声硬气的说,“没有人要求你做这些,你是自己主动献殷勤!”说完,他走过去,在沙发上提回放着自己脏衣服的手提袋,拎着甩门就走。
喂喂喂。
他干嘛火气这么大,太没风度了吧?
妙妙被堵傻眼,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白立人走掉。
他…好象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