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着妙妙向洗手间的方向走远,他继续整理着桌子,只是,双眸沉晦。
“阿尤。我觉得啊,这父子哪来隔夜仇,这次,你就把身段放低点,把立人给找回来!”
“对啊。谦君表现地再能干也没用。毕竟他不是你亲生儿子,说穿了不过只是个施油瓶!”
“这世界上,没有公平不公平,就算立人是个败家子,这产业啊,还是得留给自己亲生儿子败掉!谁叫我们是中国人呢!”
对其中一位轮番说话的是公司内三位喜欢倚老卖老的元老。
“先生,需要我帮忙吗?”服务生见到了这里水淹的状况,主动询问。
“好,谢谢。”他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。
那边包厢里的人,丝毫没有注意外面情恃况。
“那可不行,如果那小子是个不成材的废物。我可还想老了。靠着公司晚年过得舒坦点!”
出牌,中间的男人是白龙。他悠闲地说。
那三人,急忙说:“立人怎可能是不成材的废物,你看,他多厉害,居然能自己弄起来一间公司!”
“听说上次武汉的事,居然也被他摆平了!”
“果然虎父无犬子啊!”
元老们又在说。
“他能有什么资金?还不是全部靠贷款!”白龙不屑地哼鼻子。
“不啊,不啊,阿龙,这话不可以这么说,这年头年轻人能自己白手起家的,又有几人啊?!”
“那倒是!”一边出牌。白龙隐隐有点为人父的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