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妙头皮一阵发麻。
寻洋已经无奈着被其他女人邀去共舞,而她的目光则看到,薛谦君正陪同着明显被气到气色很不佳的杜姗姗。与其他宾客寒喧着。
心房,又一窒。无比难受。
这算什么?今晚的一切,其实什么也改变不了。
“我去洗手间,请让让。”妙妙为了躲避,根开单少观,向接上的方向奔去。
突然,觉得自己今晚的存在,并不是冠冕堂皇,而是可笑。
还不如象白立人说得一样,眼不见为净,总好过现在。
只是,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,马上离开,只会变得更加可笑。
妙妙没有去洗手间,而是去三楼顶层阳台。
相比楼下的热闹,这里,空无一人,安静到寂廖。
风,轻轻叹着。
风,轻轻叹着。
几络留海,轻轻的飘起。
很寂寞、很寂寞——
妙妙第一次发现,原来自己是很怕寂寞的人。
她低头,看着自己脚底穿着那双红色高跟鞋,真讽刺、真荒谬。
她这么做的目的,到底是什么?曾经有过的付出,那些都是她心甘情愿,现在,她站在这里,又是想得到什么样的回报?
真的是想挽回了一切,然后继续粉饰太平?
她知道自己不行,粉饰了一次,她粉饰不了第二次。
她为什么把自己的生日过得这么悲惨?甚至没有一个人,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