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烦到不行的他,只好虚弱地接起电话,“喂?”
他现在烧到起都起不了。
“立人哥,你什么时候到公司?贷款到期了,银行来电,让我们会天就得把钱转过去!”
这几日,全部注意力都在妙妙身上。他都几乎要忘记贷款要到期的事情了。
“告诉她,她最底下抽屉有个废弃的笔筒,里面有把家里的钥匙!”看到了希望,妙妙焦急地说。
自从他生日那夜,需要尴尬到清晨请白妈妈送钥匙来以后,她就藏了一把钥匙在办公室,结果交接得时候,因为藏得太隐秘,反面忘记了。
希望姗姗没有把抽屉清理得太过火。
他含糊不清的向姗姗重复了她的话,然后扔开手机。
现在的他,只想只想睡觉。
再醒过来时,白立人感觉额头上有什么冰得很舒畅的东西,他动了动身 体。
“别动,你烧到402度,医生虽然过来替你打了退烧针,但是,你现在还在低烧。”手指轻柔地抚在他的额头,替他换掉一抉新的冰毛巾,杜姗姗柔声交代。
他本能的先转过头,望向那盆风信子。
里面雾气环绕。
妙妙还在。
松了口气,他撑起身子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头,还是好痛。
“是我该问你,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!”杜姗姗没好气地说,“幸好我刚巧打电话给你,你还说得出钥匙的位置,要不真是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了!”
刚才打开门的时候,她真的被他吓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