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界上,洗碗机,保姆,什么都有,根本不需要她动真格的亲自动手。
她都想好了,如果结婚以后,白立人不肯请保姆,那么她就每天偷偷在背后搞小动作。
反正就算一天扔一套碗具,以她娘家的经济实力,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至于这套小公寓,住惯了别墅的她,是难以忍受的。
婚后,她会想办法说服他,搬离这里。
“立人,你肩膀上的伤口一定要好好处理,我帮你擦药。”她柔声开口。
清纯动人的神情,好象没有丝毫邪念。
反正在这房子里,能多赖一分钟,就有多一分钟的胜算。
“那不是又要脱夜服?”妙妙不是滋味。
上药确实对白立人挺重要的,她是魂魄,她做不到。
但是,上药会有肢体接触啊!不是便宜了杜姗姗?
妙妙矛盾不已,很希望白立人一口回绝,又觉自己太过自私。
真奇怪,她一向不是醋劲大、无理取闹的女人,但这回——怎么了?
听到她不满的嘟喃声,白立人更加确定,必须马上求证的坚定。
上次,他太卤莽,自作聪明的以为她对自己
这次,他绝不犯这样的错误。
毕竟,如果真的搞砸了,直接坦言,他怕——尴尬、羞愤之下,她就这样走了,不继续待在他身边。
他很喜欢两个人相处的生活,即使有时候看着她,幸福之中又会有种痛苦的滋味缠绕,那是求乏而不得的感觉。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丝曙光,说什么,他都得试一下。
如果这段日子的依赖与日久生情下,她真的对他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了,他得在她清醒过来之前把她抢过来,以免她醒过来,会马上被薛狐狸虏获。
心房隐隐兴奋、又忐忑不安着,表面上,却平静无波。
“好啊,你替我处理伤口,我放心。”唇角,淡淡扯动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