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她哭过无数次,每一回都是为了不同的男人,她的哭,让他有过漠视,有过心烦,有过心痛。
但是,这一次,他只堵一个字可以形容心情。
慡。
或许加点料,用三个字形容。
非带慡。
“色狼。我不想理你!”妙妙恨恨道。
基因这种东西,果然是可怕的。
“我怎么色了?我刚才让你听到不好的声音了?”他淡挑眉头。
那倒没有!
她奔出房间以后,里面也静悄悄了几分钟,然后他就送走杜姗姗了。
难道,几分钟的事情,他们已经办好“大事”了?
妙妙花容失色。
“想什么呢?尽往歪处想!”他心情愉快地用指尖弹弹风信子的叶子。
“你又偕我油!小心我告你性骚扰!”对他很不满,妙妙环住胸部,发脾气大吼。
偕油?性骚扰?最好他有这本事偕油,她又有这本事来告!
他伸手,故意胡乱去摸风信子的叶子。
每次被骂得,都有点无辜,还不如干脆使坏。
反正他个晚心情就是好到爆,就是想不停欺负她。
一楼白烟,忍无可忍,飘忽冒出风信子,凝成人形,还有,那艳丽的脸上,未干的泪来。
她胡乱抹干脸上的雾气,愤愤,“你不要老摸来摸去,就算是朋友,我也会翻脸的!”
刚才,她全身又被他摸光了!
朋友?这两字,让他张嚣的笑脸,凝了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