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他好辛苦,不仅得加班加点“嘿嘘、嘿嘘”,还得亲自管理帐务,而她只有干瞪眼的份。
如果她的左眼神功能练成。也许就不用再当吃白饭的废材。
“不要!”他本能的拒绝。
“哼,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还不是习惯把自己的生日当密码?!”
不理他,她开始非常费力的解码。
等了半天,也不见她雀跃的欢呼声。白立人知道这女人肯定还在象练蛤馍功一样,憋足了气,刻苦努力着。
“你眼晴累不累?”他没好气的问。担心她会成斗鸡眼。
揉揉风信子的叶子,拒绝她再唬弄他的电脑。
但是,这才一摸,他就起身。一脸谔然,骤然暴跳如雷,“谁络你浇水了?”
盆栽内的泥土湿得就象被水淹般。手拈触到的叶子,更全部都是湿的。
风信子的花期已过,来年能否有花蕾,还得需要细心栽培,这个季节一旦浇水过多,可能会导致球精烂掉。
谁也不知道妙妙明年春天能不能离开这盆风信子,所以他不冒任何一点危险,即使有时候用洒水来逗她时,他也很克制。
被开叶子一看,里面的环玩那股透明的雾气,果然湿湿的。
“白立人,我没事拉——”妙妙急忙安慰他,不愿多提。
他眼尖,在盆栽的底下发现露出一个黄色的边。
食起风信子。扯上黄色东西,他一看,皱眉问,“这是什么?”
是张黄色的纸,上面画着扭来扭去的字,和他唱得灵符很相似。
但是他确定,这些鬼画符文字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