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女朋友,只是一个魂魄,如果,如果,她是人的话,他根本不会在忍。
他想要她,想要她!
她也咬咬牙。
她记得,她发现自己能移动东西时,有多兴奋。
她记得,她费了好大力气,帮他上药时,那种心情,有多愉悦。
她不想他永远只做付出的那一方,她也想疼他到心口。
她知道,自己现在对白立人的那种感情,好像确实比喜欢的程度,对了,过了。
继续大口大口的笨拙的啄吻他,从胸膛开后,一路下滑,这感觉到了他的僵硬,感觉到自己的紧张。
滑到他的肚脐眼时----
“你、你到哪了?”白立人太过紧张,紧拽着拳头,青筋直暴,终于还是开口问。
他能感觉到,那种感觉-----痒痒的,柔柔的。
但是,他不能确定。
“我、我快到你、你、那里了----”结巴着,刚说完,妙妙就愣住了。
因为,有什么东西,硬挺挺的打在了她的脸上。
那个东西,纷纷的,却相当坚v硬与硕v长的立得挺直。
他搁在双侧的拳,已经开始紧拽着被单,大力到,快把被单扯出一个洞来。
“你、你快点开始!”他硬声硬气。
但是,她还是呆呆的。
原来,这就是男人的那东西。
好可怕,这么粗,如果硬拽入女人的身体,那不是要痛死了?
他感觉到了她停住了所有动作,一直在发呆。
因为,现在的他,就象离了岸的鱼一样,被落在空中----
不知所措。
“廖妙臻!”他含恨又带点恼怒的催促她。
她再不行动,他要快死了!
这么折磨男人,人道吗?!
她回神过来,脸色已经涨得象中风病人一样。
幸好,她在被窝里,他看不到她的窘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