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妙觉得哭笑不得。
但是,偏偏,不管他多么刀钻、多么鬼毛,她就是觉得他孩子气得好可爱啊!
“怎么,心虚到不敢正眼瞧我?”他又讥俏。
让他一直对着那耿枯糙说话,真的项无聊啊。
她还是不敢抬头,别扯地别过脸,但是,却还小声辩解,“薛谦君不是小狼狗。”
闻言,他瞪她,很用力很用力地瞪,瞪到眼珠子都快突出来。
那神情,好象她敢再替对方多说一句,他就把她活活掐死。
比起现在,他真有点自私到希望她永远不要醒过来,就算只是一抹魂魄,但是起码也永远属于他。
不象现在,说忘就把他忘记,让他发狠起来想干脆不理她,但是又放不下“也许”这个可能性。
他太骄傲,但是,原来骄傲在爱情面前,就会显得滑稽可笑。
反正,早知道,他就不让她“利用”了!
“我也没爱他,爱到死去活来啊。”她又低声,追加了一句。
一句话而己,让他乌烟瘴气地心情,马上稍稍缓解。
“要不要我送你回病房?”像然冷着脸,他硬声硬气地问。
他不想问她。
但是,她突然脸色比鬼还难看,真让人想忽略也不行。
而且,今天复健室好象很忙,“小狼狗”又不在,他不得不勉强自己这么好心。
“好……好啊。”她该摇头但是,她低垂的眼眸,有什么东西,在眸底跳跃着。
她知道,这样不好,现在的她,又丑又衰,应该离这个男人远远的。
但是,为什么思维和行为,总是背道而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