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不够努力,头发长不快,没胸没臀没脸蛋,连身上的ròu也长不回来。
见她这样,他棉布整个冷硬的线条,都柔化了。
“你干嘛啊?!”把这只裹着被单的“熊”,揉回怀里,感觉他的妙妙,又回来了。
这女人,就会伤他的心里,然后又用眼泪把他对付的弃械投降。
“你到底记不记得我啊!”忍不住,她又郁闷地问。
不是他小心眼,是这女人演技真的太烂。
闻言,怀里的女人僵了僵,然后,她挣扎着,滚啊滚,又把自己与他的距离拉得远远地。
然后,她警惕地回头,道,“我、我最、最多只记得你叫白立人。”
又装失忆?
他气结,凌厉、狠狠地瞪她,“所以,我又是陌生人?”
迟疑了一下,于是,她好犹豫地说,“我、我们,你、你不是说我们在菩萨面前拜过天地?不要生气啊。
他冷笑,“是啊!”所以给他记得分寸点,不需给他戴绿帽子,不需给他爬墙!
“但是,我、我不记得你,我们不熟……我、我现在不要和你洞房!”说完,她用被子一拉,把自己眼睛都拉上了,只剩下一个团点。
求求他,不要这么饥不择食。
她记得,某一晚,有个人的眸如火般,像是烧过几百遍,浓烈而痛苦。
好一句不熟!
还有,洞房?
他的眼角抽了又抽,他胃口有这么好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