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什么?喝水吗?”白立人皱皱眉头,问她。
告诉过这女人,要什么喊一声就好,偏偏她现在会走了一点,就喜欢趴着墙到处走。
脚都不痛吗?最好是这样!昨大晚上不知道是谁,脚底痛得默默掉眼泪。
不过老实说,才一个月的时间,她的进步真的很大。
连医生也通知她,不用去医院复健,在家继续努力就好。
她扬扬唇,望望窗口的位置,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。
而他,已经先注意到,她醒在手里的手机。
快步上前,走到窗前,望向她目光游移的地点。
这一看,他就脸色一变。
下一秒钟,他已经重重关上窗,拉上窗帘。
“你别这样。”妙妙苦笑。
这一个多月,她后知后觉,但也睿觉到,他的行为,真的好象软禁啊。
“手机。”他摊掌。
她叹口气,乖乖交出
这“不熟”的室友,好霸道。
他翻开短信,畦畦看了几眼,“真是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样情意绵绵啊。
扬唇,就是泛酸的讽刺。
“你让我,见他面吧。”她不理他的讥讽,总这样关着她,也不是办法啊。
短信发了,对方也不太信,总觉得,好象她是被强迫一样。
都怪白立人,干嘛抢得这么夸张。
“不行。他一口回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