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风流,c黄第之间,向来对女伴温柔、体贴,只有她,让他几近失去冷静。
她冷抽了一声,疼痛让她颤了一下肩头,但她只是倔强地继续背对着他,握紧拳头,忍住呼痛。
这样的表情,不多不少,刚好激起了他的征服欲。
贺太太好象只有在他身下,才会特别乖顺,不再张牙舞爪。
一念及,下腹的火热,在她体内燃烧得更猛烈了,粗鲁纵情、疯狂纠缠。
这种疯狂纠缠让(快)感又猛又烈,令彼此的脑海一阵晕眩。
激情方歇,两个人都耗尽最后一丝力气。
他翻身平躺,平息着呼吸。
她也一样。
一会儿,她坐起,顺手拿起他扔在地上的浴袍套上:“我回房了。”她如果不在身边,瑞瑞半夜惊醒,会哭闹不已。
他没什么力气地挥挥手。
结婚到现在,他们都是分房,起初的头一年,因为心知肚明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,她怀着身孕生怕被他暗算,于是对于他提出不同c黄的要求,点头就痛快答应。
有了瑞瑞以后,她对这个给予她地位与荣耀的“人质”自然珍视万分,寸步不离,丝毫不怠慢,所以让他也乐得清闲。
这也是他之所以,现在还会回家的原因。
手握在门把上,她没有回头,轻轻浅浅道,“饿得话,去吃点粥,别空着肚子睡觉。”
闻言,他唇讽扬,“请问,这是贺太太给的嫖资吗?”这又是哪一条管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