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即使平时怎么针锋相对,这却是贺兰女士第一次动手打他。
而且,打得这么用力。
“我告诉你,你这辈子让我看得最顺眼的事情,就是挑了宋予问这个媳妇,这个儿媳妇我认定了,外面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,休想过我这一关!”贺兰女士怒颜以对。
乱七八糟的女人?她没见过晓雯,又怎么能说她乱七八糟?
他愤愤不平的和母亲对峙着。
但是,心中的悲愤却形容不出来。
为什么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苦苦坚持自己的爱情?晓雯的再一次消失,让他心灰意冷。
“把他抓起来,这个婚,不结他也得结!”贺兰女士对她雇得手下下命令。
就算砍掉儿子的手,她也得让他在结婚证书上签字!
“不用你绑!”他怒目。
然后,冷声,“我自己走!”
宋予问耍尽了心机,一定要嫁给他,是吗?那好,从此冷漠、从此疏远,从此敌对,从此互相折磨,他的婚姻,就是一个游戏的开始!
……
予问独自站在机场的门口,等人。
一辆又一辆出租车自她身边慢慢驰过,她都一一摇手。
贺毅说过,他要来接她。
今晚的月,隐隐在云间流动,身边的旅客,来来往往,这个城市在夜幕下,一如往常的忙碌着、繁华着、浮躁着。
结婚的头两年,一个屋檐下,贺毅从来不和她说一句话,他从不踏进她和瑞瑞的卧房,也不许她迈入一步他的专属领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