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是你?”在每季既定的分红日,见到来者,贺毅一阵不慡。
“予问怀了身孕,不适合东奔西跑。”赵士诚一脸淡定在他面前坐下。
予问说公司的分红不要了,贺毅怎么都不肯,让他把钱直接汇入账户,他又不愿意,一定要她亲自上门对帐。
“你们上个月才刚结婚,这么快就有身孕了?”贺毅干笑,笑得自己喉咙干干的。
赵士诚淡淡一笑,“年龄大了,她怕成为高龄产妇,想快点做妈妈。”
“恭喜你,终于让你等到了!”他大大方方伸出手,送出迟来的祝福。
羡慕嫉妒,他都埋在心里。
……
深夜。
今天的贺毅,特别疼痛,整个身体好似在承受分筋错骨的折磨,让他辗转、冷汗淋漓。
“贺太太,痛……贺太太,我也需要人疼……”痛彻心肺间,梦语中,他痛得醒了过来。
一室的幽静、孤独。
心,空落落的,无论多少的繁华,都无法填补。
喘着气,他靠在c黄上。
这样痛下去,他还能活多久?他和予问离婚的第二年,没有接受任何治疗的贺兰撒手人间。
这几年,他一直在积极接受治疗,无论多苦多累多痛。
他想多活几年,至少,等到她的宝宝出世,能借机重新见到她的笑容,或许再送一份大贺礼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