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经理的。”她和他曾提过这号人物。
她取出礼物,是个发饰,很流行的款式。
她随手丢在一边,她老了,小女孩的东西,她不爱。
但是,他凝着那个礼物,凝了很久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没带礼物……”他道歉。
平时她想要什么,他就会去买,到了关键时刻,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买什么。
他想给的礼物,是能不会被她随手丢在一旁的东西。
“我啊,年龄很大了,礼物已经激不起我的惊喜,正如我不想谈恋爱,谈恋爱太累人了。”她笑了笑。
不想谈恋爱?他的眸闪了闪,最终没有多说一句话。
“时间是最好的良药,这几年,心痛的次数越来越少了,我喜欢这种平静的生活,但是,心底深处还是想生个孩子,总觉得这辈子没有个孩子,是个遗憾。”她喝了点酒,就胡说八道,这几年,她对着他什么都说,能说的,不能说的。
“你疯了,生什么孩子,身体不适合又是高龄产妇。”他很“直”的泼她冷水。
予问的唇,一抽。
高龄?
“你嫌弃我高龄产妇?”予问危险的眯眸。
“不是嫌弃,只是觉得不必冒险。”他们只是好朋友,不适合讨论这些话题。
“赵士诚,老实说,就算等到了我,你是不是不打算生孩子?”她突然开始怀疑。
“高龄产妇本就很危险,你的身体又这样,一直还有贫血,就算那个人不是我,我劝你别冒险。”他纯粹以医生的角度出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