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边哭泣着,抽抽噎噎,可怜巴巴的拿起自己的饭碗,边不断的夹鱼肉好吃的,往自己碗里,声音那是一个凄惨:
“大少爷,你竟然这样凶我。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事,你这样凶我,我没关系。但是,我明明帮你把嘴角的饭粒拿掉了啊。呜呜,我好忧伤,我好难过,我吃不下去了,我不吃了,你们谁都别劝我,别来烦我。”
说完,沈虞安抱着自己一大碗丰盛的菜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并忧伤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,不允许任何人进来,下一秒,开心的打开了平板,快乐的吃着饭,追起了剧。
薄孤淮:“……”
沈虞安以为,这份快乐终究是短暂的,等她吃完了饭,又要开始她苦逼的做题生活了。
现实是,一下午根本就没人来监督她。
奇怪了,难不成她中午的那段可歌可泣的哭泣,感动了薄孤淮,唤醒了薄孤淮的良知?
不太可能吧。
沈虞安自己玩耍了好久,也完全没人管她。
到晚上了,她吃完晚饭好几个小时了,薄孤淮也没出来吃过饭。
喊薄孤淮也不回应,门也是被反锁了。
有时沈虞安吵的太过分了,薄孤淮就会冒出一句忍无可忍的“滚”。
虽然难听,但这终究代表着一个好消息,薄孤淮没出什么意外。
最后,沈虞安终究没忍住,不放心,问管家要了备用钥匙,擅自打开了薄孤淮的房门。
门一打开,外面的灯光明亮,与里面的漆黑一片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仔细闻闻,沈虞安还感觉,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。
她心中重重一跳,赶紧开了灯。
屋里明亮的瞬间,沈虞安被她所看到的画面,惊住了。
薄孤淮一身白衬衫,黑裤,颓废的靠躺在床下面。
一直扣到喉结处的衬衫纽扣,此时已经被胡乱扯开了好多个纽扣,露出里面精致有型的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