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人的战争一遍又一遍重复上演,角色调换,人物调换,内容却是千万年不变的。
都为争一个男人,他的感情天平偏向谁,谁就多一枚制胜法宝。
好在,陆满不是这这样的。
好在不是。
月光
未知你曾经历多少辛酸事,仍然笑容灿烂走到我眼前。
一盆水不冷不热刚刚好。她坐在c黄沿,他半蹲在地上,满是污渍的脚放在膝头,他微微侧头,认真细致,如同再做一道可怕数学题,要循序渐进,缓慢完成。
因他手伤未愈,家里还有酒精纱布,能顶一时之用。
脚底伤口并不大,两个创可贴足够用。
陆满兴致勃勃,捏一捏她脚趾,笑,“脚指头都长得这么可爱。”
宁微澜收回脚,嘟囔道:“你可以去外劳市场应征做保姆,一个月三五千块没问题。”
“我可不是谁都伺候的,就这么一个怪癖,想照顾你想得要死。”
他出去倒水,回来吓得惊魂,宁微澜已经蜷进被子里,百无聊赖,伸手烦他桌上报章杂志,手里捏一本《泰戈尔中英文诗集》,唇角弯弯,笑意难消,“原来我身边藏着一位大文豪,这个年代,读诗歌的人不多了,陆满,你原来是文艺男青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