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婉玲已喝得醉醺醺,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,笑嘻嘻问:“说!跟谁打电话躲躲藏藏这么久!是不是瞒着我——嗝——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?”
高炎将她扶稳,躲避她不断送来的鲜红嘴唇,“公事找上门,我总不能一边听你唱歌一边交代事情。”
显然,醉鬼听不进劝告,“哼!狡辩!男人就是爱狡辩,你去找别人我也去找,你找一个我就找十个、二十个,看谁厉害!”
“好——”
“你说什么?你居然答好?好,我立刻去,今晚就做七姑,同七个哥哥大被同眠!”
忽然觉得累,他在这里做什么,眼前的女人有是谁,谁又是我?一叶障目,如入深梦。
作者有话要说:如果我保持日更……能不能来点长长长长的评来奖励我咧?
70生日
约会时间定在下午五点,仍有一整天富余时间可供消遣。
阜阳街紧窄狭长,慢悠悠的青石路一步步延伸,似乎永远也到不了头,就如这时光,投进岁长川中,浮沉辗转,漫漫无际。那些擦肩而过的背包客、旅行家、自由摄影师、以及拖着小小人力车拉货的店员,五彩斑斓笑靥,点缀这一条画给文艺青年的温暖午后。
又有金发鬼佬为一件印万丈光芒东方红的文化衫同店主fifty?no,no, i an fitteen手舞足蹈砍价,小青年三十五块敲定一单生意,回头用广东话骂,死鬼佬越来越精,骗不到啦,几块钱跟你争二十分钟,不如背包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