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对,香肠……”
奥托说:“我听说过完圣诞咱们也许会被派去卢森堡。”
赫尔曼半挂在海因茨身上,摇摇晃晃地说:“不会的,卢森堡有101装甲营就够了,是不是?我的兄弟。”
海因茨说:“我认为,整个法兰西都只需要101装甲营驻军。”
“噢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自负,不过……我喜欢!”他喷着满口酒气凑近海因茨,突然间举起酒瓶,“生日快乐我的兄弟!让我们在去卢森堡之前玩个痛快。”
“生日快乐,祝你的小家伙早日康复。”
“生日快乐,圣诞小子。”
海因茨终于笑了,为了遮掩这点笑意,他还故意压低了帽檐,只露出半张脸,从窗边走到办公桌上坐下,朝他们举杯,“非常感谢,与我并肩作战的混蛋们。”
男人们的笑声,几乎要飘过窗台传到墓地一般寂静的市政厅广场。年青人的血还没流尽,粉白的脑浆无人清理,他们沉默,他们安静,他们各自压抑。
空气中弥漫着仇恨的味道,德国人对法国人,法国人对德国人,恨之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