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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醉!”

“好吧,你没醉。”海因茨上前一步,一把扛起她大大咧咧往外走。

米勒喝着酒跳着愚蠢的巴伐利亚舞蹈,大声喊,“加油海因茨!别丢我们德国男人的脸!”

后面跟着闹起来,“加把劲!吃个大列巴再上c黄!”

这还用得着他们说?

他今晚滴酒不沾,为的就是在最重要的日子里重整雄风。

但不过……她的新娘已经醉得不省人事,她被他放在c黄上,像一条小虫一样蠕来蠕去。

海因茨看着她发红的脸颊以及失焦的双眼,不禁头痛,“我的老天,你究竟喝了多少?怎么能醉成这个样子。”

素素抬起手,比出一个一字。

“一瓶?”

她摇头。

“一杯?”

她点头,他扶额,“可真有你的。还有那个该死的安德烈,迟早我得把他倒cha在雪地里,在把他那根扁豆大的小鸡鸡冻成挂钩。”

但现在,他只能长叹一口气,老实认命地伺候醉鬼。

“该死的这裙子到底怎么脱?”

“你要不要洗个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