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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话,太子并没有说出口,但是也足矣表明他的态度了。

说来,他自从大婚当日捏着鼻子与太子妃完成了敦伦之仪后,这一年半载以来,别说近身了,就是见着那丑陋的女人都觉得恶心。

所谓知子莫若母,继后瞧着儿子这态度,就知晓太子妃肚子这么久没消息,绝对是自己儿子的原因。

可是,这话能明说吗?

不能!

继后目光沉了沉,好一番斟酌,才道:“皇儿,你可记得母后早年跟你提到过的一件事?大夏立国当日之事!”

太子摇头,有些不解。

“也罢,当年你毕竟年幼,想来不记得也是正常。不过,这事事关重大,皇儿,你切记你知我知,绝不可让第三人再知道!”

继后如此郑重的态度,让太子微怔了下,而后重重点头,“母后,孩儿知轻重,您大可放心。”

“我曾祖父,曾留下一本手札,上面写着一件事情,那是一件一旦宣言出来,必然会举国动乱之事!”

“是,何事?”

继后深深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,缓缓道:“大夏立国时,天狗食日,神碑现,上曰:‘夏三世而亡,穆女主天下。’”

状元楼,某雅间。

穆盺与陈志宏推杯换盏一轮后,这才各自摒弃了面上的疏离,变的熟悉起来。

陈志宏道:“没想到我还有和穆将军一起喝酒的机会,真真是幸事!幸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