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听李院长讲史的长孙墨,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特殊鸟鸣声,他眸光微动,在李院长的话又告一段落后,提出了今日到此为止的建议。
李院长闻言,颔首应可,继而再仆从的引领下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闲王府。
而此时,本来该在书房温习功课的长孙墨,也已经到了后院,还见到了正在黄果树下饮酒的闲王。
“楚叔——”
闲王听到声音,回头看了长孙墨一眼,然后就着这个姿势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他说:“你来了。”
“楚叔,”长孙墨拧眉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无事,只是,许久不曾饮酒,今日……便放纵一二。”
这话长孙墨是不信的,闲王平日里克制的近乎苛刻,如何会突然想要放纵?
他长臂一伸,将酒杯从闲王手中夺下,“楚叔,既想要喝酒,何必喝这种果酒?来人,去把前些年埋在桃花树下的状元红挖个三五坛来。”
仆人闻言,立马听令前去,没一会儿,五坛酒就沉甸甸的摆在了石桌上。
闲王怔忪的看着面前的酒坛,在长孙墨伸手要打开的时候,才骤然反应过来,伸手拦住。
“不可——”
“有何不可?楚叔,这可是好酒,如今终于有机会品尝一二,岂不快哉?”
“不行!”闲王再度伸手,拦住想要开坛的人不说,还像是护崽子的老母鸡一般,将几坛酒俱都拢到了自己的面前,“这酒……是等以后……再开坛享用的,现在,不能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