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一片白花花的背,映入眼帘。
龟公万万没想到竟会看到这等场景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张摸了七八层脂粉的脸,就那么簌簌的抖动起来,抖的粉尘到处飞。
然而,让他更加胆寒的是——
品花楼如今的“孙大主顾”,黑着一张脸,衣服一扯,遮住半个后背的同时,直接抬起一拳头砸了过来。
“妈了个巴子,掀老子的帘子,¥¥……”
又是一番脏话吐出口,混合着飞溅的唾沫,一起砸在了龟公被涂抹的白嫩的脸蛋上,让龟公本来白的诡异的面部隐隐发绿。
“爷,孙,孙大爷,您消消气,消……”
“消你个jb气,麻痹的狗币玩意,草拟娘们……巴拉巴拉……”又是一通脏话扑面而来。
如此这般足足一刻钟后。
本来想要质问的侍卫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出了厢房,显然对方并不觉得这么个粗俗的好色男人是个偷听的小贼。
就对方这大嗓门,粗鲁蛮横,动不动开口喷粪的性子,怎么可能偷听?还若非是机缘巧合被发现,指不定要被偷听多少关键机密出去。
而他这一走,被留下来的龟公也松了口气,他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,又瞥了眼重新放下来的床幔,松了口气,正要开口为自己方才的行为告罪,目光却是一凝,落在了床边的另外一双绣花鞋上。
那双绣花鞋,此刻正静悄悄地摆放在床边,而它的旁边,丢着一双男人的长靴。
这,这……这先前自己安排的时候并没有放绣花鞋啊?
难道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