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她今儿个还就像洗澡呢,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。
穆盺笑眯眯的给了船小二五文钱的水钱后,这才发现,自己的义兄,似乎一直杵在哪儿发愣。
“义兄?义兄——”
“呃,阿昕,怎么了?”
“……应该是我问,义兄怎么了才对吧?义兄,你是在想什么?”
刘怀恩目光闪躲了下,竟是重复了先前的话题,他说:“阿昕,你是瑶光郡主婚事的事情……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穆盺沉默,没接话。
“……阿昕,你是个女子。”
又是这句。
穆盺头疼想要翻白眼,尤其是瞧着说完这话,又忙不迭移开视线,一副害羞、好害羞样子的刘怀恩,她莫名就有一种自己好像是个渣女的感觉。
不对,渣女明明是瑶光郡主那个家伙的代名词,跟她毫无关系!
“阿嚏!”一声喷嚏响起,桌上的烛火猛地摇曳了下,又恢复如常。
只是,站在一旁龟公脸都白了白,小心翼翼问:“主君,可要找大夫拿些风寒药吃吃?”
自家主君身体可不好,若是因为这次的事儿出了好歹……
龟公拒绝去想结果,他甚至不待眼前的人开口,就利索转身,想要出去叫大夫了。
“站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