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句话说,这时候主君的起床气应该也散的差不多,是时候直接撞开孙谋士,敲响房门了。
约莫等了一刻钟的时间,房内传来声音,十一恭敬开门,走了进去。
本来想要悄咪咪离开去搞事的孙谋士见此,眼轱辘一转,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“刘怀恩?”长孙墨一条眉毛扬了扬,似有诧异。
“是的主君。这个名字是蓝凤儿醉酒后吐出口的,她在大骂此人,说此人薄情寡信……想来,当日所见的那位壮年郎君,便是刘怀恩。”
十一这个推测合情合理。
长孙墨自然也是认同,只是。
“据当年的消息所称,刘怀恩乃是穆博远的义子,穆博远死后,便是对方带着穆家军逃入岭南。”
说这话的是孙谋士,他双目炯炯的看着自家正沉思的主君,好一会才试探性道,“主君,您可有想过,那位叫女子,也许真的是穆长宁?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为何不可能?”
长孙墨自然不会说,真正的穆长宁现如今就在长安,更不会说,他不仅见过穆长宁,还见过穆长安,他拧眉,看向孙谋士,“孙先生,你若是无事可下去休息。”
这是一言不合要赶人啊?
孙谋士本来还等着自家主君反驳,然后他好继续反驳,如此反驳两次后,就直接祭出杀手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