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季柔点头。赐婚二字的意义,从一开始就有人告诉过她了。
“话虽如此,但你我成亲后是否圆房,这原本该是你我私事,纵使是陛下赐婚,其实也管不了这么多,只要不摆到明面上……”
赵谨克顿了顿,抬眼看向季柔,季柔也看着他,认真听他讲着。
往下的,其实他也并不想与季柔说,可今日不得不说。
“你与我是赐婚,倘若一直没有圆房,旁人就会想,是不是我们对赐婚一事不满,世人就会以为先帝乱点鸳鸯谱造就了一对怨偶,就会有人非议先帝是不是圣明,就会有人像造谣你一样造谣先帝……”
“但我们决不能让先帝也受人非议,这是对先帝不敬,让先帝蒙羞,群臣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,这对靖平侯府和昌安侯府来说都是灭顶之灾,所以我不单单只是证明你的清白就好,还要给天下一个理由。”
“什么理由?”季柔问他。
“不是先帝糊涂,也不是你不好,是我……”赵谨克的喉咙有些艰涩,当着季柔的面说这些,反倒没了方才对待百官的无畏坦荡,“是我不行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季柔:所以你不和我圆房还说不清原因是因为这个?
赵谨克:不,不是。
季柔:好的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,你不要有太大心里压力我不会歧视你的。
赵谨克:你误会了,你真的误会了。
季柔:你闭嘴,我想静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