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柔揶揄着他,一面爬上床,也凑过去看他那本医书,“你这是又让人从哪里寻来的孤本秘方?”
季柔凑上去撇,寥寥几个字,好像是在讲妇人生产的事。
也不知是不是他要术业有专攻,季柔老早就发现,他看医书也好像更偏千金科那一项,他书房里有几本《千金方》,都给他翻烂了。
他夏日里不许她枕竹席,只有草席,冰碗是想都不要想的,让他知道倒是不怎么说她,只是脸能黑一天,什么东西性凉什么东西性温补气血,日常用度一样样都掐死在了他的掌控中,每月她那几天小日子,早一天晚一天长了短了他比她记得还明白。
真真是……所学都用到了她身上。
“晚上看书费眼睛,别看了。”
季柔摇他的手臂,今儿在外头,总不能赶她去偏屋了吧,也不知道他伤都好利索了,这回能不能……季柔这么想着,手臂就去缠他的腰,只是还没怎样呢,手臂就给他擒住了。
果然……
季柔有些泄气,抬眼去看赵谨克,点漆般的黑眸在烛火下亮亮,无辜又可怜,对上了赵谨克低头看下来的沉沉双眸。
季柔下意识感觉今晚不太对头,以往赵谨克都是把她的手一拨给她人推开,都不看她的。
“夫君……”季柔的话还没说完,就一个天旋地转的,赵谨克一翻身,压她身上了,季柔惊呼了一声,望着他不敢动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