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柔的脸绯红,眼睛里都仿佛盛着一汪水,羞赧又气恼,咬紧了唇,手还攥着衣襟。
“不逗你了。”赵谨克亲亲刮了一下季柔的鼻尖,又拉住季柔的手背亲了一下,“别怕,也别紧张,我教你,好不好?”
赵谨克的嗓音很低,却又清澈,手上一遍遍抚着季柔的额间脸颊,低眸俯视着季柔的眼里,缱绻温柔地能将人溺毙,直到季柔身上的僵硬渐渐退去。
“放松。”
赵谨克俯下身,轻轻吻在季柔的眉心。
烛光轻颤,等云消雨歇好像过去了很久,又好像没有多久,季柔闭着眼把额头贴在赵谨克胸膛上,赵谨克将锦被严丝合缝掖好,怜惜地将她抱在怀里。
“还痛?难受?”赵谨克轻声问。
季柔的头闷在赵谨克的怀里,“一点点。”
“过会儿,会好的。”赵谨克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,虽然时隔这么多年,虽然绷得他经脉都要炸了,但他到底心里不是当年那个愣小伙子了,忍耐的功夫还是有的。
“唔……”季柔随口应着,也不知道赵谨克说的是真是假,反正方才的她就像是一颗荔枝,让赵谨克里外都给剥开了,只剩核了。
“这么闷着,喘得过气儿吗?”赵谨克把季柔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拉开,“闷死了。”
季柔嘤咛了一声,死死抱住赵谨克,接着把脑袋贴回去。
她不想看赵谨克,刚才羞死了,虽然早做了准备,但真到坦诚相见,让赵谨克翻来覆去的时候,她才知道……什么叫圆房,而且她现在还是光的,衣裳都给赵谨克扯烂了丢地上了,她都不好去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