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饶看着他,几乎要笑出声来, 站在卫生间门口,见贺屿天听见声音抬起头,扶着门框的手一松,整个人像是没站稳似的,踉跄了一下。
贺屿天吓了一跳,连忙站起来小跑着过去扶着他的胳膊,紧张的问:“怎么了,饶饶?是不是疼?”
白饶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只是腿有一点软。”
贺屿天立刻明白过来,这是昨天晚上他犯下错误的结果,他连忙将人扶到床上,拉着他坐下,并且自觉的扶在人家的腰上,帮他轻轻地揉弄。
白饶非常自觉地靠过去,窝在男人怀里,脑袋舒舒服服地枕着,随着男人揉动的节奏,嘴里轻轻的哼着,带着酥酥麻麻的尾音,好像是因为非常舒服发出的喟叹,却又像是受不了了一样。
贺屿天被他哼的,耳根有点发麻,有一种过电般的感觉,让人的脊背不自觉地挺直。
贺屿天低声问他:“怎么哼哼起来了,是不是不舒服?”
白饶笑了笑,声音像平静湖面上起的波澜:“就是因为太舒服了,才这样的。”
贺屿天听见这话,耳朵又不自觉的红了。
他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,本来脸色就像吃了辣椒似的那样红,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快要冒烟儿了似的。
出门的时候是贺屿天把人搂在怀里,轻轻的开门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