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美色?湿身么?!

金哆哆嘴巴一顿,眼睛一瞪——激动泥煤啊!谁特么稀罕!

但人类的本质谁也别想逃脱。

虽然在心里这样呐喊着,金哆哆的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他的胸膛。

贺置之没提及的时候,他倒是没发现,酒渍浸在衣襟上,紧紧地贴着皮肤……金哆哆眼神一暗,眼中羡慕嫉妒恨无可遁形——男人虽然恶劣成这样,却拥有这样壮实健美的好身材。

他想了想自己白斩鸡一样的瘦弱身板……贺哥之前一直催他们一起玩的哥几个去健身,其他人都在贺哥的严厉要求下练出了漂亮的肌肉线条,只有他坚持不下来,仗着贺哥跟他关系好,对他颇为宽容,哭唧唧地撒个泼耍个赖就过去了。

现在……金哆哆看着贺置之搭在自己椅背上的手臂,眸光落在那漂亮的线条上,又看了看自己细白瘦弱地跟面条一样软唧唧胳膊,羡慕地在心里直哼唧,如果当初没有耍赖偷懒,现在就像贺置之这样的,他大概能一拳打死十个吧。

贺屿天如果知道金哆哆在想什么,他肯定一个爆栗敲在这呆瓜脑门上,让他断了这个痴心妄想的可怕念头。

由于贺置之口无遮拦童言无忌,金哆哆把酒杯怼在他嘴里,冷酷地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,而且拒不承认因为贺置之的诚实话语,伤害了他属于男人的幼小脆弱的自尊心。

贺置之心满意足地喝了酒,站起身来:“屿天,借我件衣服。”

贺屿天握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,看上去很专注,脸上带了点掩饰不住的期待,他头也不抬:“在后面房间靠墙的衣柜里,随便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