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屿天后怕地喘着气,却正对上白饶眼中闪过的笑意,带着些得逞的味道。
这个小妖精,真是……
“你啊……”贺屿天有些咬牙切齿地捏了捏白饶的鼻尖,本想板起脸来教育f他,不要为了占老攻便宜,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,但他刚严肃起来,下一秒后背就被轻轻柔柔地搂住,顺着他的脊椎骨摩挲。
那手像是带了魔力一样,引来一阵酥麻,不经意般轻轻巧巧一勾,就挑动了他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,让他恨不得立刻收拾这个胆大妄为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。
这种认知,让贺屿天的眼睛都有些泛红。
男人的脖子被轻轻勾住,白饶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:“哥哥怀里真暖。”
“腰缠起来好舒服。”
“哥哥不想试试我的么?”
这能忍?!
贺屿天的声音里带着低沉的哑火:“如你所愿。”
试试就试试。
……
第二天是个大晴天,阳光很足,毫不吝啬地透过窗帘洒进来,照在床上两个没羞没臊的人身上。
昨天折腾地太晚,贺屿天本心存怜惜,不敢用力,但在白饶的鼓励下,动作幅度增大,愈发狠戾起来。
实际上作为理论知识丰富而实践经验为零的菜鸟,白饶的底气全部来源于自己随身携带的润滑膏,和为了吃口肉,不怕疼不怕死勇于献身的精神,后来他发现,润滑膏只能使他不再干涩,不怕疼也没有用,因为浅浅的疼后面,是疯狂的像是要把人淹没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