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在扶饶食堂成功蹭到了一顿饭, 贺屿天被白饶拉着去买衣服。

起因是刚刚贺家老爷子致电贺屿天, 限他今晚饭点之前携伴侣到贺宅赴宴。

实际上这并不是贺老爷子头一回发出这样的请求,他早就想看看,自家倔脾气的臭儿子因为爱情伏低做小、无奈折腰的心酸模样, 但是无一例外地都被贺屿天给驳回了。

因为当时贺屿天总觉得还不到时候,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, 反正就没有同意, 直到今日, 他将自己不为人所知的奇幻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白饶之后,这才真正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隐秘的东西消融了,所以这次,在白饶微亮的眼神中, 贺屿天同意了带媳妇回家的请求。

电话对面传来一声得偿所愿的欢呼,贺屿天笑着“嗤”了一声,不等那人说话便挂断了电话。

打电话的时候, 白饶就跨坐在贺屿天腿上, 与他耳鬓厮磨, 还竖着耳朵偷听,自然对二人的谈话内容一清二楚。

贺屿天明显感觉怀里的人自从他说“今晚就回来”这句话之后,就兴奋地不得了, 虽然面上还是淡淡地勾着笑, 但眼中的喜悦几乎掩饰不住,掩在背后的手不停地抠弄着。

贺屿天看了看自己红了一片的大腿,叹了口气, 就看见白饶的小脸好像垮了下来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我好像在做梦。”

贺屿天屈指在怀里人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,引起他“哎呀”的一声惊呼,低语了一句“怎么这么娇气”,然后轻轻帮他揉额头:“你当然不是在做梦,怎么,丑媳妇要见公婆,开心成这个样子了么?”

白饶揪着男人的衣角:“可是我刚刚掐自己,一点都不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