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0章 他选择了离开

“有个故事，你想听吗？”

封闭的空间内。

足足将近十年没有开过口的张起灵忽然开口说了一句。

秦羽睁开眼看向他，见他还是闭着眼应了一句。

“洗耳恭听！”

张起灵直接开口道。

“你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了穿越的吗？”

秦羽转头看向了张起灵，没有说话。

张起灵道。

“是一个名叫申远的人！”

“而且他成功了！”

“我刚刚感觉到，有人走了他的路，你不去看看吗？”

秦羽抬头看着他，心中已经明白了。

可他却是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