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看都很奇怪。
江姜想到云端脸上的薄红, 心惊胆战的道“云端?”
云端似乎有点迟钝,好半晌轻声应了下。
江姜四处打量了下山洞,想看看有没有能躲的地方。
可惜这山洞如同倒扣下来的锅, 完全没有一点可以躲避的地方。
山洞内, 除了一桌一椅一床, 更是别无他物。
江姜发现这点越发慌张,默默的缩在床边准备把自己当个蘑菇种下,拼命的求云端可要自己忍住,同时纳闷起来——如果他没下来,这云端自己一个人,在这嗑/药干嘛?
难道打算日山洞???
他茫然着,陡然见云端回过身来。
方才云端的脸颊微红,现在一回头,江姜发现他脸是不红了,两只眼珠却像小白兔一样,红的吓人。
江姜心头一惊,脚下一软,觉得自己药丸。
他没有料错。
整整四个小时,他都在这山洞里被云端压着打架。
打得他从刚开始的活蹦乱叫又咬又挠,到后来哭的委委屈屈抽抽噎噎。
然而嗑药的云端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,除了下意识护着他不让他因为某些乱七八糟的姿势伤着自己外,其他的方面完全没手软。
所以等江姜醒来后,只觉得自己活像个瘫痪在床的老父亲。
而他的逆子正在旁边勤勤恳恳的为他擦身体。
江姜面无表情的道“我能问一下么,如果我不下来,你一个人在这磕什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