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江姜无言的问他：“你这都是和谁学的？”

琼纳加不说话, 就这么盯着江姜。

大概是看他许久不为所动, 小人鱼眼睛一眨，泪水就这么顺着眼睛突然滚下来。

珍珠一颗颗砸掉地上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江姜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剔透的珍珠，然后勉强收回注意力，一本正经的道：“你不要企图用这些物质的东西转移我的话题，我知道你会说话，如果再不回答我的问题，那等会我们启程就不带上你。”

小人鱼没被吓到，甚至歪着脑袋，无辜又可怜的看着江姜。

……

别说。

还真的挺可爱。

江姜的手指有点蠢蠢欲动。

他做贼心虚的回头看了看，见门关的好好的，就上前几步走到大水箱前。

水箱很高，江姜仰着头不舒服，便踩在了小板凳上。

等他站上去和人鱼肩并肩后，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，然后伸出手——快狠准的捏住琼纳加的脸颊。

江姜被人捏过好几次，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捏人。

琼纳加的皮肤冰冷，因为一直泡着水的缘故还很湿润，江姜没有使劲，就是抱着捏着玩的心态来动的手。

意料之中，手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