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姜一脸茫然,但这不妨碍他默默的、默默的往后挪了挪,继而无缝从心道:“是孙辈逾越了,祖师奶奶消消气。”

他这话还不如不说。

不说的话,最起码哑巴只是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而已。

可他话一说完,哑巴便像是压抑不住了般,转头就噗的一声喷出血来。

江姜吓一跳,整个人都懵住了,一头雾水慌慌张张的从袖里抽出绸帕抖着手递给她。

哑巴唇边猩红,神情似自嘲似悲切,她摇摇头,拒绝了江姜的绸帕后轻咳两声,继而闭了闭眼。

待她再次睁眼,她眼中的复杂情绪已然尽皆被按捺,那些不甘与背德的妄念也压积在了心底深处,让外人无法再从她的面上瞧见端倪。

哑巴抹去唇边猩红,提起笔安抚一无所知惴惴不安的江姜:“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。你修为上若是遇到了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,我自当竭尽全力为你解惑。”

江姜眼睛一亮,喜滋滋道:“多谢祖师奶奶!”

哑巴又猛然咳了两声。

咳完后,她摆摆手,继而写道:“如今隐居在外,祖师奶奶这个称呼让人听到的话,未免暴露我们身份。你还是如同往日那般,唤我一声哑巴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