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温柔又缱绻，如同长辈一般的包容，让江姜抵触的心理都松缓了几分。

羞耻感降低后，江姜咬了咬唇，终于能磕绊的说出话：“只要我成为你叶家人，你就把秘法借我？”

叶凡没有丝毫迟疑的点头道：“对。”

“那好。”江姜得到承诺定了定心后，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叶凡，随即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，大声唤道：“爹！”

他这清脆的一声喊出来，直把叶凡喊得表情一片空白。

空气诡异的安静了几秒后，叶凡动了动凝固的眼珠，语气恍惚道：“为什么是爹……不是哥哥？”

江姜从善如流的改口：“好的哥哥。”

叶凡呼吸一窒，胸口憋闷，差点没生生喷出一口老血。

但他看着眼前眨着眼睛一脸乖巧的江姜，最后还是将喉间腥甜忍了回去，旋即深吸了两口气，颇为疲惫道：“我说让你成为叶家人的意思，不是要把你当儿子，当然也不是当弟弟。”

他凝视着脸上表情流露出不对，似乎这才反应过来的江姜，郑重道：“而是当我厮守一生的伴侣。”

“我知道我们相处的还不够久，你或许只把我当普通的师兄看待。”叶凡的双眼中含着情意，柔声道：“但我却并非如此，自方才见你的第一眼起，我就知道我未来相伴的道侣，只会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