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杭看了几眼,发现左父除了脸色有点白之外并无大问题后,就冷淡的收回视线,只当左父是明白了自己看穿了他的心思,所以陷入思考中无法回神。
至于其他的,柏杭没有多想,也没兴趣多想,站起身揣着一口袋的照片,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。
直到他离开了好一会,左父才从惊惧里蓦然回神,张开口来仿若濒死的鱼般,大幅度又深深的呼吸起甜美的氧气。
一旁的心腹被他的动作惊住,立即上前来为左父拍背倒水,嘘寒问暖。
左父足足缓了好半晌,额头还有阵阵冷汗溢出,背后更是已经完全湿透。他随手抹了下脸,心脏还因为恐惧收缩,眼神却渐渐迷茫起来,过了会,他愣愣的问心腹:“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?柏杭呢?他刚才不是还在这?”
心腹愣了愣,暗自怀疑左父是不是得了阿尔茨海默病的他内心嘀咕,面容却十分严肃的恭敬道:“少爷已经出去了,是不是要把他叫回来?”
左父一阵心悸,下意识的道:“不,不要叫他。”
心腹应了声是,随后又提醒道:“那过两天的晚宴……”
左父定了定心,思索片刻后皱眉道:“照常进行。”
心腹略一迟疑:“可少爷对江姜的态度很模糊,如果少爷的确喜欢江姜,所以一直都对我们做着伪装的话,那这次的晚宴,很可能将少爷推到二爷那边。”
左父冷笑:“局势不由人,事到如今,不管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,他都只能和左斯听为敌,毕竟那个叫江姜,现在可是左斯听的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