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溧川顿时恼火了,猛地一锤桌子发出巨响,骂骂咧咧道:“我都不舍得动你一根发丝,他居然还有那个胆子敢强迫你!”
江姜看他气的不轻, 不由唔了声, 继而解释道:“是胁迫。”
“有区别?”杜溧川暴躁又火大。
和他相比, 受害人江姜反倒神色淡定,不紧不慢道:“总归是有点区别的,胁迫听起来还算正常,强迫就会让人忍不住想歪。”
经他三言两语这么一指点。
——杜溧川成功想歪了。
脑海中一浮现出江姜和别人啪的画面,本就不爽的杜溧川霎时就气到失了智:“艹!他死定了!等我解决了这边的事情, 我第一时间就赶回去手撕了他!!”
江姜眨眨眼:“那你好好努力,早点把那些人拉下马,我在这边等你回来。”
愤怒上头的杜溧川被他这轻柔的声音一哄,瞬间便大脑短路,傻傻的磕绊道:“好、好,我这就去忙, 这就去。”
直到电话挂断,杜溧川还沉浸在江姜的柔声细语里, 顺带无师自通的发挥了想象力,只觉江姜软软糯糯的声音中全是对自己的依赖,叫自己早点回去肯定也是在外面受了委屈, 所以想起了自己平日里对他的好,勉强愿意给自己追求对方的一个机会了。
硬生生为江姜寥寥数语加了会戏后,杜溧川发热的脑子才渐渐冷却下来。
他意犹未尽的回忆了一下与江姜的对话内容,随后犹不满足的打开手机录音音频,痴汉又熟练的调出刚才的语音,美滋滋的戴上耳机听了起来。
来回听了几遍江姜的声音后,杜溧川眉头一皱,这才发现自己最开始要与对方说的话,全在聊天时被自己忘了个干净。
他啧了声,反手就将电话拨了回去。